一旦爱上了就会爱得很久
 

【炯灼】丁达尔现象

看看两位都市精英监视官高中时代都做了什么(留下了什么青涩黑历史x


慎导灼会跑酷,这可不像乖乖仔。那我不禁想看看他是不是也会做些别的。

青春期的小打小闹也尝试安排。


瞎起标题选手开始瞎起标题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“人畜无害”是所有人对慎导的第一感觉,包括伊格纳托夫。







“我起床吵醒你了?”灼回头看了他一眼,抱歉地笑笑,把烟灰轻轻抖落在碳酸饮料的瓶盖里。他靠着护墙,有夜风掀动他的衣领。

炯摇头,走到他身边。灼稍微扭过一旁,不让烟气吹到炯脸上。

应该不便宜。他靠近了也没闻到低劣呛鼻的气味。

他们住的这栋学生宿舍楼临街,如果是早一点的时候,可以望到周围的万家灯火。可惜现在是凌晨,夜幕低垂的地方,只有一轮明月睡眼惺忪前来做客。

“失眠多久了?”炯淡淡地问起。

灼吐出一个烟圈,知道他问的不是这天晚上,“不记得了。你来之前就有了。”

一小阵功夫,灼已经抽起了第二支。他垂着眼睛,娴熟地用手拢着点烟。有星星红光在他指尖一闪一烁,一缕白丝悠悠地升起。他单手夹着烟抵靠在唇上,眼神平静无波。

炯盯着看了一会,向他伸出手。灼有点惊讶,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递给他。

炯没有接烟盒,直接从他手里拿走了烧着的那根。观察了一下,然后学着灼像模像样吸了一口。

呛,苦,整个胸腔都在抗议和排斥。“别勉强。”灼扶住他拍他的背,又给他拿过来饮料,试图取走那袭击人肺部的细卷。炯没给他,扔在地上干脆利落地踩灭了。

灼投降,“好嘛好嘛,别生气。”

“以后不要抽。”炯说着,伸手要没收剩下的那盒。



炯赶到的时候,他已经被一群外校初中部的人围起来揍成了猪头,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。尽管如此,灼在他们面前还是咬着牙一声没吭。炯扶他起来的时候,听到他捂着腰低低呼痛。他在他面前倒是不掩饰。

灼很少会哭。炯从小到大见过两次。医务室里撇着嘴红着眼被护理机器人上药,这儿算一次。炯递纸巾给他,他道谢接过,擦了眼睛又去擤鼻子。

炯没问他为什么被打。反正要么是校园欺凌,要么是有人多管闲事伸张正义。都是男生,他觉得无论是哪种灼大概都不太情愿回答。

明明父母去世时都没有流泪,炯一时无语。居然被一群小孩弄哭。

但是灼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难过。也许原因不是不值一提。“你做了什么?”最终炯还是问道。

灼闻言抬头看他,神色有些疲惫但眼睛里亮晶晶,“我推断出他们中一个人上礼拜打球砸伤了一个小女孩。”他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
炯莫名其妙,只当他在胡说八道吹牛。估摸着差不多了,他便掏出手机看信息,顺口提醒灼第二节晚自习要考勤。

“嗯,知道了。”灼闭着眼,看起来懒洋洋。

天很阴,他们一起沿着监控拍不到的边界往教学楼走,小心地避开头顶叛逆的树枝。四周都有昆虫在鸣叫,炯以前并不知道有这么多小动物藏在林子里。

他帮灼弹飞了袖子上的大蚂蚁,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他的脸,“一会儿系统识别得出你来吗?”

灼笑了一下,这个表情因为扯到了伤口一下子又变成苦笑。他拨开面前枝叶,“我就不过去了。试卷写完了,在电脑里,帮我发送一下。”说完他解下手环抛给炯,“被我动了点手脚,谁都能帮我签到。”

行,越发像是他会做的事。炯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见怪不怪。

顶着一副乖学生的样子尽走野路。

算了,只要他不出格。炯叹了口气,掂了掂灼的手环,放进兜里。何况再乱来都不妨碍他考高分。

“嘘——”他的叹息太过明显,高分小混混当即停下来,回头冲他眨眼。灼诚恳地合掌拜托他别说出去,而炯只觉得他这会儿特别像故事书里那些狡猾的小狐狸。



自那以后,灼隔三差五就会鼻青脸肿地回宿舍。作弊手环经常派上用场,所幸他们学校大多都是好学生,管理很松散,暂时无老师发现,只有几个同学偶尔好奇慎导为什么卫生间总是上那么久。

怕他把空子越钻越大,炯严肃问他搞什么幺蛾子。他说不是搞幺蛾子。

“练习逃跑。”灼在床上做着体前屈和腰侧拉伸。

还真是能屈能伸。炯点头,“你要跟谁打?”

猜不出心情的那位正在倒立,把头转过来看了他一眼,然后翻身跃下床,发型像鸡窝。

“我想当刑警。”他气息不稳地回答,说出来的话却很清晰干脆。炯扬起了眉毛,颇不赞同地耸耸肩。

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?”灼玩着手指,向他投来温热的视线。

“我是入境者,社会上一般认为入境者不应该当刑警。”

说罢炯沉吟几秒,与青梅竹马对视。灼的目光像是在鼓励,炯的思绪飘散开去,有很多凌厉的记忆铺天盖地涌来。他捏紧了拳头,忽然意识到他所介意的偏见似乎也存在于他自己的心里。

也许他一直以来有些太过安之若素。

“那就一起。”炯听见自己说。

“不是哄我而已?”灼歪头看着他笑起来,眼神像在嘲他光说不练假把式。

实在是欠打。俄罗斯人啧了一声,身体力行地给了他一拳,被灼灵活躲开。

那天炯觉得能躲开是他走运。直到第八个女生,第五个男生来找他,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询问慎导灼的联系方式时,他才得知这个人在练跑酷。



伊格纳托夫在巷子的阴影里找到了慎导灼。他坐在地上,曲着一条腿架起胳膊,将头枕在上面。

他注意到他来了,抬头朝他笑笑,挥了挥手,手指还捏着薯片。

炯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在学习精神分析和诱导。“你用了精神投影吗。”他蹲下问他。

灼的眼睛动了动,张着嘴却没有作答。酒吧外墙上的霓虹灯忽明忽暗,看不清他脸上有什么痕迹。身上不知道沾上了谁的香水味,并不好闻。炯皱了皱眉,弯腰把他捞起来。

一凑近,眉头拧得更深,“你喝酒了?”炯压低嗓音问。

“喝了。不好喝……”

没问这个!炯怒目而视,“你疯了?你没到年龄!还当不当监视官了?”灼看起来有点失神,“我精神数值不会有问题…不用担心…”他想伸手拍拍炯的肩膀,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。

炯懒得跟他理论,认为在外面不好动粗,最好先拽回家再骂。幸好家就在几条街外。这家伙明明不壮,背起来却还挺重。炯暗想,等到了年龄,第一件事就是要考驾驶证。

没有什么行人,在这个健身房年代,人们已经不会在餐后悠闲地散步了。走到半路,背上一直装死的人突然提出要下来,炯不知他的精神是不是又在浑浑噩噩地闹什么小性子,抱着手臂沉住气,跟他走向路边堆的建筑材料,警惕着他会不会忽然撞向板砖。

谁知灼却是去摸猫。他还把那包薯片留给猫,转身回来向他解释道,“近距离接触后觉得她像是还有很多只小猫。”

炯叹息着把手放下,心里的火一下子小了很多。他们沿着路灯慢慢往家走,灼慵懒地搭在他的脖子上借着力。他突然有些好奇如果灼潜入猫的精神会看到什么。


回到慎导家,炯把人扔在床上,翻出家里穿的T恤和短裤丢给他,在他把头往袖子里挤的时候出手营救。期间,炯的指甲不小心刮下了灼隐藏在额发里的一块即将长好的血痂。他皱起脸酸疼得直捶床,喉咙溢出一声轻微呜咽。

炯爱莫能助又于心不忍,拍拍灼的头,顺手理了理他头发。头发很久没剪,配上线条柔和的脸颊,有几分像留妹妹头的女生。炯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有男生找他。

撩汉而不自知的慎导灼长腿一甩倒上床,拍拍旁边,问炯要不要今晚就在他家留宿。好不容易穿上的T恤又被他嫌热脱掉。年轻力壮的青春期战斗民族少年突然也觉得有点燥热。

“不了,我回家。先借你浴室冲下。”

灼睁开眼,一开始有些不明所以。


“我会说可以,” 炯带着一身水汽和一杯温水回来时,灼侧身躺在床上,这会儿倒是完全恢复了力气,撑起脑袋笑着看他,“如果是你的话。”

炯脚步一滞,电光火石间耻得想钻洞。好在他及时找回理智,理智认为一般此时最好装听不懂。炯放下水杯,岔开话题,提示灼明天记得调闹钟。

“嗯?”

“你明天有约吧?不是要去给三班那个女生补习?”

“哦~”灼还在笑,这次笑得酸溜溜,“你呢?有没有什么想学的?要不要我给你补习?”

炯忍无可忍,简直要炸毛。他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摔在那个混蛋的脸上,飞起一脚踹完他腿扭头就走,决定再也不管他的死活。

“哈哈,开个玩笑。”灼这回躲闪不及,揉着腿很快坐了起来,“炯,等一等。”他哑着嗓子叫住他。

炯吸进一口气,灼语气里的迟疑和不安让他有些兴致盎然。他挺大度地回半个头看他。

“我……要向你道歉,”灼顿了顿,抓了把头发,“一开始…我学精神诱导的时候,好像不小心诱导过你一次。”他吞咽了一下,“在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当刑警的时候,我诱导你产生了一点反抗社会的情绪。”

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当时......现在我想知道,你知道了这个后,还愿不愿意走这条路。”

我不想让你陪我走。但我确实想要和你一起走。

他这一回没有看他,垂着头,平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答复。房间一时沉默寂静,无人接话,灯光都是冷的,紧张地注视他们。


炯突然觉得慎导灼这个人就实在是很矛盾。

成天失眠睡不着的是他,学精神分析害得自己越发失眠的也是他;跟着人去泡吧的是他,走到半路去摸猫的人也是他。

说不想选择孤独的是他,不愿和人分享痛苦的也是他。

炯侧过头盯着灼,感到心里飘着的什么东西在缓缓下沉,渐渐踩实了地面。他看到他坐在那里抠床单上的花纹,似乎已经在提前丧气。

好在米哈伊尔伊格纳托夫并没有打算放过他。

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
我猜能高居庙堂亦能游弋于江湖的人,每个层级都体会一番后,大概会构成自己复杂又通透的三观。

要想在看过那么多人心中的黑暗后依然保持阳光,他应该得经历过许多,或者思考过许多。

他绝对不单纯,但也没有变得浑浊。


百度百科说:当一束光线透过胶体,从垂直入射光方向可以观察到胶体里出现的一条光亮的“通路”,这种现象叫丁达尔现象。胶体能有丁达尔现象,而溶液几乎没有。当光线通过悬浊液时有时也会出现光路,但是由于悬浊液中的颗粒对光线的阻碍过大,使得产生的光路很短。


那么假如一个人像这样子活在中间成为胶体,应该就能很容易看见他的光和方向。

慎导灼可能是这样一个人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抽烟,喝酒,烫头【x这个没有】,黄段子

公安局刑事科一系两位监视官,风评被害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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